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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节 (第1/3页)
盈袖毫不客气地刻薄吴锋,她用手背抹去眼泪,一步步往后退,盯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:“当时他没有放弃我,如今我也不会,哪怕有一丝希望,我都要尝试。他是我丈夫,我的男人,如果救不了他,那我就跟他一起死。” 说罢这话,盈袖转身就跑了。 我怔住。 上次见她的时候,她心病未愈,成日家躲在屋里,最严重的时候,将自己关在衣柜里。 现在的她,仿佛长大了,成熟了,那样的明艳照人,敢于扛起一切,让我自惭形秽。 我苦笑了声,追了出去。 原本以为她要去大牢,没想到,去了陈府。 陈府依旧华贵富丽,府门大开着,檐下挂了数只红灯笼,仿佛一直在等,等谁,当然是等盈袖。 我跟着盈袖去了正堂的花厅,意料之中,没有看见陈砚松,可陈南淮却在,他端坐在最上首的四方扶手椅上,头上戴着玉冠,身上穿着锦袍,瞧着面色红润,依旧那么斯文俊美,唇角勾着得意的笑,静静等着袖儿。 “陈砚松呢?” 盈袖单刀直入,问。 “如果是要营救左良傅,那请回。” 陈南淮端起茶,抿了口,笑道:“袖儿,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,别那么凶。咱们许久没见了,好好说会儿话行不行,我真的想你。” “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 盈袖大怒,直接往后堂闯,谁知被百善和一众刁奴拦住。。 “是么?” 陈南淮拍拍手,立马有人捧上件带血的袍子。 那件袍子上遍布鞭子的痕迹,不用问也能知道,袍子的主人被打的很惨。 “你看看这是什么,眼熟吗?” “你们对他用刑了?自古将相不辱,你们怎么能打他。” 盈袖捂着心口,没站稳,差点跌倒。 “为什么不打?!” 陈南淮噌地一声站起,一步步逼近盈袖,手指指向自己的心口,恨得咬牙切齿:“他在我这里剜走一块肉,把你抢走,对我百般折辱,如今落在我手上,我焉能放过他!” 陈南淮狞笑了声,从怀里掏出张纸,盯着盈袖:“当初他们逼迫我同你和离,如今我也逼迫你,如果要左良傅少受点罪,就过来签了和离书,我立马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咱两个以后好好过日子。” 我气不过陈南淮这杂种欺负袖儿,上前一步,将姑娘拉在身后,喝道:“有我在,你休想把袖儿带走。” “你算什么东西。” 陈南淮一改之前对我的恭敬态度,傲慢地讥讽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,不过是个破落户,被男人随意践踏的妓,少在我跟前耍横。” 盈袖气不过,上前用力扇了陈南淮一耳光:“她是我嫂子,谁许你侮.辱她的。” 我以为陈南淮会恼,毕竟他是个睚眦必报的阴毒小人。 可没想到,他非但没生气,反而很高兴,摸了下发红的脸,忽然抱住袖儿,当着满屋子的人的面,胡乱地亲袖儿的头和脸,喋喋不休:“打的好,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碰我了。袖儿,咱们的孩子没了,我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,妻子、孩子、朋友、名声脸面全都没了,我天天去找你,你次次狠心不见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我苟活到今天,就是为了看左良傅的报应!哈哈哈,报应来得好快!” 第21章 烽烟起 烽烟一起,长安难安 看见盈袖被陈南淮纠缠,我立马要去救她,没想到,有个人比我的行动更快,是吴锋。 吴锋是杀手,知道哪里最致命,即便只剩一条胳膊,他也能精准有力地掐住陈南淮的脖子。 我看见陈南淮那张漂亮的脸被掐得血色上涌,眼睛瞪得老大,脖子青筋直冒,压根喘不上气,饶是如此境地,他还扭转眼珠去看盈袖,手艰难地伸长,抓盈袖。 在生死存亡之际,花厅外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,惊动了所有人。 是陈砚松来了。 我发现同吴锋一样,陈砚松也拾掇的整洁干净,穿了黑色衣裳,襟口别